提示:九月高举香槟,十月痛饮雪碧。温哥华的烟火是如此美丽
——————
奖励:1.神秘文章喜加+1 2.陪你一起看烂片 3.可以写一篇你喜欢的动画评论(不能是里番或3D动画)
——————
东京网络不太好
凌晨三点,外面又冷又湿,没有半点爱意。
四天以前,我决定认真地写一篇评论。
我敲不出一个字。
我许久没认真写评论,但必须做点什么才能摆脱这种愤怒的状态。
前几天看群友做试卷,我便确信早出生几年还是有好处的。倘若再晚些,数学考试能否及格还是未知之数,毕竟在补习社我一向和数学很有缘分。
我的数学成绩一直不好,但学生时代从未讨厌过它。我讨厌的是永远做不完的题目和成年人的理所当然------不要让它成为你的绊脚石。为了消除绊脚石,补习社是所有学生的第一站。
在补习社我遇到了很多不同高中的同龄人,有时候我会觉得他们非常恐怖。他们像是长着人脸的机器,总是不知疲倦,一张又一张地印刷答案。老师一有空就给我讲述在这里的各种神话,什么年级垫底逆袭考上985啦,拼搏半年上重本啦,还有3个月成绩番一番......我总是连连点头称是,背地里拿出手机开始”做题“。即便有科技加成,每个周末我都要花上大半天去完成这些作业。科技似乎没能对数学造成太大的动摇,在”易证“”易得”“两兄弟的帮助下,数学依旧是所有科目中的明珠。那时候的我还不懂为什么做答案的人不愿意多写两步,后来百无聊赖阅读数学史的时候才知道真正的高手从来懒得写过程。
楼下的姐弟和我一个补习社,时常因为在家的时间问题争吵。弟弟喜欢听摇滚,总是外放影响姐姐做题。我不明白弟弟为什么不买个耳机,仿佛故意在和姐姐对抗。
那天他们打了起来。姐姐教训弟弟不务正业不思进取,不会帮母亲分忧,成绩差还影响她做题;弟弟则反驳她姐姐是个神经病,在宿舍的时候总是躲在厕所做题。他表示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喜欢做题的,嘻嘻哈哈也是一天,并宣称以后随便上个学院算了。弟弟显然没有对姐姐痛下杀手,证据就是他们的母亲加入了战局弟弟依旧能和她们俩势均力敌。
最后弟弟还是屈服了,至此之后从来没有外放的声音传出过。有时候我会很同情弟弟,如果我也有一个姐姐,被暴打的一定是我吧。
我知道数理系的二次元浓度特别高,而从线下佐证这一点的便是我高中后期的数学家教。没有错,补习社似乎依旧无法挽救我的数学成绩了。
他看起来非常现充,却能准确讲出点兔和黄金拼图所有角色的名字,爱好和对应情节。这家伙原来是一个萌豚。除此之外,我还清晰记得他微信头像是一只琪露诺,而非现在他养的狗。从他那里我第一次了解东方project。
就算请了家教,我的成绩也并没有多大进展,因为我们俩上课时总是在聊天。从他口中我得知了数学专业广阔的就业前景和光明的前途,他打算毕业了准备去干金融赚大钱。从现在微信肥胖的狗头像来看,他后来大抵是成功了。
至于我,似乎并没有什么可以聊的地方,话题总是回到他。他的高中生涯也是平平无奇。对于做题,他与我达成一致——布置这么多卷子纯粹是学校破坏地球环境的傻逼行为,只有傻逼才会真的做完。
考试没有任何担忧,分数上个上游985还是绰绰有余。课余生活方面也就和普通男生一样踢球,玩电子游戏。唯一亮点在于他从来没认真上过一节语文课,总是在偷偷看竞赛书。噢,对了,我还发现我妈妈和他是校友........随着我高中生涯的结束,我们的关系也告一段落。
琪露诺是笨蛋,为什么她要学数学?
电灯无法驱逐海市蜃楼,西安的电话时好时坏。这甚至比我一个星期只写了两行字还要荒诞------在融化掉一切乐器的那个夏天,电器的功率与二次元乐队相耦合,动画里的他一样没了踪影。
我的车爆了胎,却忽然想起了西安的电话。我想它们都是充分而又毫无缘由的,电话坏了,胎爆了,而我写不出一个字。
原来写作和愤怒一样是莫名的。